可蒋新月,只觉得他是吓坏了,并把他拥入怀中。
我看着面前这一幕,觉得讽刺极了。
我真希望自己可以马上消失啊。
为什么经历无数痛苦死去后,我还要遭受这样大的折磨。
蒋新月礼貌送别一行人后,带着我的手指回到了警局。
张队看到那截无名指时,眼眶都红了:
“小月,这,这枚戒指,你不觉得面熟吗?”
蒋新月这才开始仔细打量。
戒指其实有一对儿,但蒋新月婚后从未戴过。
她平时从不关注我的穿着,一开始确实没有认出来。
但现在,看着她的表情,我知道,她想起了我。
我忽然有些好奇,那么恨我的蒋新月,知道我已经死了,会是什么表情。
谁知蒋新月的表情从冷漠,变成震惊,最后竟然变成了咬牙切齿:
“是他,果然是他做的!”
“张队,这是楚然的戒指,他这样做,就是为了在我生日这天,狠狠恶心我!”
蒋新月白皙的脸上泛起愤怒的潮红,就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:
“他嫉妒我的前男友回来,所以一直用这种方式,想让他知难而退。”
“张队,楚然他罪大恶极,我们一定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!”
张队长长叹了一口气,干脆把我的头颅摆到姜明月面前。
我在生前就被残忍戳瞎双眼,割掉鼻子耳朵。
死后,这群丧心病狂的罪犯怕直接暴露,还在我的头上浇过一遍硫酸。
可哪怕面目全非,张队还是认为,这就是我。
张队认得出,蒋新月却认不出。
她先是干呕一声,再次疑惑看向张队:
“这是受害人的头颅?”
“不送去化验,摆到我面前干嘛?”
张队的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:
“小月,我现在怀疑,受害者就是楚然。”
蒋新月盯着那枚戒指,声音忽然软了下去:
“不会的,楚然他狼心狗肺,已经忘记自己身上的责任,他伤害我的父亲,还利用组织监视我,这一切都是他的报复!”
我做为卧底,在以白勇为首的犯罪组织中,埋伏了五个月。
本来一切顺利,只要进行好收尾工作,我就可以归队,把这个跨国团伙一网打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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